哼哼唧唧爱他

正在尝试把自己拼起来,摸索着走下去。

【巍澜】两次他们都试图教会对方一个道理

第一次,沈巍说“我要让你知道你生命贵重”。



赵云澜第三次尝试接近圣器,趁着沈巍不在的时候,踮着脚靠近的。圣器开始和赵云澜产生共鸣,记忆和预见在他的脑海里来回,赵云澜涨红了脸,也无法从裹挟着他的洪流中抽身。他还想到了沈巍,他猜那人又要气到脸色发青,却对他下不了手。


赵云澜觉得自己没救了,在这个关头,他想着沈巍的脾气还能笑出来。痛苦逐渐到了极限,可圣器仿佛吸血蛭一样,叮着赵云澜再不肯放。突然赵云澜身上的黑能量爆发,将圣器震了开去,是沈巍留在他身上的能量。


等赵云澜醒来的时候,沈巍奇异地并没有出现在赵云澜的眼前。只有特调处的人围在他身边,见怪不怪地等他清醒。不应该啊,黑老哥肯定对他身上的能量波动有感应,知道他又偷摸碰了圣器,怎么着没了之后例行的教导主任训话?


赵云澜摸了摸后脑勺,百思不得其解,只觉得这次接触圣器之后的后遗症减轻了不少,醒来之后头也不痛,也许多接触几次就产生了抗体呢?


赵云澜吊儿郎当,从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前头,用他打的官腔来说,“我大小也是个领导,危险肯定是要我来挡着的吧?”他大咧咧地就把祝红他们赶了回座位,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


沈巍呢?


赵云澜有点心虚,不太敢见到沈教授,又有点疑惑,发生了什么会让斩魂使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揪自己衣领?


赵云澜的手机突然响了,拿起来一看,是龙城大学的学区号码。


“喂,您好。请问您是沈教授的家属吗?”


那边的人语气焦急,有些慌张。


“是是是,我是他朋友,他出什么事了?”


“沈教授在上课的时候突然不舒服,被送去医院了,现在在龙城市医院急诊科。您赶紧来看一下吧。”


赵云澜拿起车钥匙就往医院赶,他还记得沈巍上次在走廊里和他漫不经心地说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,能有什么事?这不就出事了吗!


沈巍醒之前,赵云澜已经和目击者搞清了事情的经过。正上着课呢,沈教授在讲堂上脸色突然发白,扶着讲桌,身形晃了一下,还要硬撑着和下面的学生说“我没事”,话还没说完,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咳嗽,咳着咳着,星星点点的血沫就铺开在了讲台上。下面的同学吓得乱成了一锅粥,扶教授的,出去喊人的,匆忙打120的,把沈教授送进了医院。


赵云澜接过学生收拾带来的教案,教案是沈巍一笔一画写的,字迹干净,打开一页上面还有溅开了的血,有些地方甚至还没彻底干透,赵云澜覆上去的手指还印上了一点猩红。


赵云澜听着描述就有几分担心,坐在病床一旁的时候,看着沈巍沉睡时还苍白的脸和唇更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。前后一联系,赵处长猜出了点大概,自己接触了圣器,没什么事,另一头的沈巍却在教室里好好地吐了些血。


是愧疚吗?赵云澜说不上来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巍在他身上设的保护。若像原来一样就他一人,就算此时躺在这儿的是自己,他也不会感到什么后悔后怕的情绪。可是现在他冒险的代价是沈巍,这算个什么事儿啊!


赵云澜翻出上次沈巍的那块手巾,团吧团吧,想要一样恶狠狠地摁在沈巍的唇边血迹上。可落了手,却还是收了劲,没了脾气似的,轻轻地拭去刺眼的血痕。这人醒来,怕是要得意了,赵云澜有些不甘心地想到。就他知道该怎么拿捏自己,该怎么逼自己顾自己周全。沈巍啊,你若真地开口要求我,我怎么都会顾虑几分,你又何必拿自己逼我。


清醒过来的沈巍,伸出手握住了赵云澜擦拭的手腕,“我没事……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,能力用得太多了。”沈巍闭口不谈赵云澜在里面的“功劳”,甚至试图牵起嘴角一下,来安慰赵云澜。


赵云澜又气又心酸,一个反手压制住沈巍的手,俯下身去,看着沈巍的眼睛,气急败坏地用气音压着“沈大教授你心机可真重,永远知道该怎么让我更内疚是不是?好!我答应你,下次冒险之前都记得要慎重,行了吗?你把这什么伤害转移地给我撤了,别逼我对你下手啊!”


沈巍一点没躲避,挪了挪脑袋,凑到赵云澜耳边低语,有些凉的镜框擦过赵云澜温热的面颊,“赵云澜,我说过我要让你知道你生命贵重。你总是不听,现在我的命也在你手里了,还能在你前面替你挡一挡。”


赵云澜气急,却也理亏,种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滚、冲撞在一起,堵得他不知说什么好,但又不肯轻易放过沈巍。情急之下,一口咬上贴着的白净脸颊,还被胸中悸动逼得下了狠,要解气似的磨了磨牙,要松口的时候又实在舍不得,就着那一块用舌头舔了两下,还得寸进尺地用力嘬了一口。等他抬起身子,再审视沈巍的时候,沈巍的脸上已经有气色多了,红得像他刚喝完酒,赵云澜满意地抹去了残留在沈巍脸颊上的口水。


那一天工程四班的学生们看到的拘礼老派·沈老师,就脸红红地倚坐在床上,靠门这边的脸上明晃晃地挂了一口牙印,一看就是病房里流里流气的那个“家属”搞的。偏偏那人不要脸,得意地坐在沈老师床边晃腿,还叼着棒棒糖。


四班的学生憋气!气!老实巴交的沈老师被欺负了,还不好反抗,规规矩矩坐好,频频用手扶眼镜试图遮住那个深红的、被人舔过的牙印。


后来有一天赵云澜突然想起来这件事,蹭过去挨着忙着正事的沈教授耍赖,浑身没骨头似的挂在沈巍身上,“宝贝,你那天学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问我是不是你家属。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电话写成你家属的,嗯?”


沈巍憋红了耳朵也不肯松口告诉赵云澜,他才不会说他刚在赵云澜往他学校打电话找他的时候,就找了个课后,攥着那张赵大处长的名片跑去信息处,矜持中压不住愉悦地在空了很多年的家属一栏上写了赵云澜的名字。


*尾端家属小甜梗来自一个小甜饼: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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