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唧唧爱他

正在尝试把自己拼起来,摸索着走下去。

【谭赵】得偿所愿 7

  失踪人口回归,下半年去法国了,去了好几次巴黎,想大哥他们是不是也走过。


      谭宗明从不怯于投资,并深谙其中的关窍。但是赵启平在他这不一样,赵启平是他输过最血本无归的一次。但即便如此,一想到这件事,他依然有孤注一掷的冲动,好似这么二十年多年打拼的时间里,他毫无长进。


      那晚赵启平抓着谭宗明的腕子,抓了整整一晚,睡着的时候也没有松开。谭宗明侧卧在黑暗中,定定地看着面前熟睡的赵启平,他想了很多事情,又很乱,交杂在一起没什么意义。


      周围静极了,谭宗明甚至因此产生了耳鸣的错觉。赵启平倾身要吻上一个人的场景,历历在目。若让他一个人呆着想这些,心里像是落了刀子,翻搅着戳。但他又想,我喜欢他,没办法的事情啊。


      他闭上眼睛,在心里说,怎么能有这么坏的人呢。谭宗明挪了挪他的手,轻轻地搭在赵启平的另一只攥着他的手上,然后像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兽,缓慢地呼吸起伏。


      第二天谭宗明醒的时候,天已大亮。赵启平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,看着谭宗明慢慢清醒过来的样子。谭宗明还穿着那件皱皱巴巴的白衬衫,可他还是好看得要命。赵启平发现自己心中的喜爱哗啦哗啦地漫上来,冲过海滩,冲过提防,脸上不受控制地挂着傻笑。


      谭宗明回头看了看空了的那半边床,然后坐在床边,两手放在身侧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他脖颈后面凸起一块骨头,精致又柔韧,赵启平正觉得被迷得神思不属,却看到谭宗明抬手擦了一把脸,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脸上被光线切割,明明媚媚,恍恍惚惚,只觉得忽然有重重的风尘扑了他一身,疲累攀上他垂丧的身躯和刚硬的面庞,赵启平看着,一瞬间竟不知道当下是什么光景。


      赵启平从沙发上爬起来,坐回床边,贴着谭宗明,用手、用脸、用嘴唇去触摸他。“嘿,早上好。”赵启平不敢折腾他,嘴里斯斯文文地打着招呼,没忍着,用掌心摸了摸谭宗明那块凸起来的骨头。谭宗明回过神来,对焦着,看了眼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赵启平,然后有些不自然地晃开了视线,没用力地推了推赵启平,说自己要去洗漱。赵启平知道谭总不好意思了,更加没脸没皮地挂在谭宗明的背上,把脸贴着谭宗明的颈侧,亲的么么作响。


      谭宗明挂着一个大挂件,还被口水拉拉地亲,但他没什么意见,只老老实实地向后伸手托着赵启平的腰侧近臀部的地方,防止他掉下去。


谭宗明没忍住低头笑了,觉得世事难料啊,以为再也不会在一起的人,现在就在他的背上,陪他去刷牙洗脸,等他起床,等他看一天新的太阳。谭宗明背着他稳稳地走,想带着背上的人一直走,叫他一直都在,永远不会离开。他偏了偏脑袋,让赵启平亲到了他的嘴角,又微微碰了碰赵启平的脸,没说话地继续往前。


      梳洗完过后,谭宗明没有像平常一样很快地把自己搞得仪表堂堂的。他换了一件棉麻的衬衫,搭了一条宽松的黑裤子。挽袖口的时候,谭宗明突然一顿,看到了左手腕上的一块不起眼的凸起疤痕。谭宗明没多看,拉开抽屉挑了一块儿简单的表带上,让那个小小的疤痕躲在表带后面。摸了摸平滑的表带,谭宗明没忍住松懈了点一直挺直的背,竟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。幸福和悲伤哪一个才是长久的?幸福的事情也可以留下疤痕吗?



评论(4)

热度(40)